“幽灵”组织覆灭的消息，像一场海啸，在二十西小时内席卷了全球。
华尔街的交易员们看着恢复正常的金融数据，感觉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媒体的版面，被“江城警方”这西个字彻底占领。
“东方神盾：一次教科书式的网络反击战！”
“算盘与超算？神秘的东方力量！”
“数字幽灵的终结者：江城警方的神来之笔！”
赵明拿着一份打印出来的外媒头版，冲进程澈的办公室，激动得满脸通红。
“程队！你快看！我们上头条了！全世界的头条！”
程澈正靠在椅子上，手里盘着那两颗文玩核桃，眼皮都没抬一下。
“哦。”
“什么哦啊！”赵明把报纸拍在桌上，“国际刑警组织的主席，亲自给咱们市局一把手打了电话！说要派最高级别的专家组过来，学习我们的‘先进经验’！”
程澈手里的核桃停了一下。
“让他们自己去看王刚的报告，我没空。”
赵明被噎得说不出话，他看着程澈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还有，那些国外的网络安全公司，十几封邮件，指名道姓要见你，说要跟你进行技术合作，条件随便开！”
程澈终于睁开眼，看了看赵明。
“我不会外语。”
赵明彻底没话了。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市局一把手的秘书探进头来。
“程顾问，领导请您过去一趟。”
市局最高领导的办公室里。
李建民也在，正红光满面地喝着茶，看程澈的眼神，像是看一件绝世珍宝。
“小程，坐。”一把手亲自给他倒了杯水。
“这次，你给我们江城警方，给整个国家的警察队伍，挣回了天大的面子。”
程澈端起水杯。
“是王队他们技术过硬，加上运气好。”
李建民在一旁哼了一声。
“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运气？你的运气，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脑子都好用！”
一把手笑了笑，把一份文件推到程澈面前。
“省厅的特别嘉奖令，还有一份新的任命。经过市局党委研究决定，正式成立‘警务科技战略研究室’，由你，担任第一任主任。”
办公室里很安静。
那份任命书，安安静地躺在桌上。
“领导，我”
“这是命令。”一把手打断了他，“这个研究室，级别等同于重案一组，人员编制，预算经费，你说了算。我只有一个要求，把你的‘运气’，变成我们整个警队的实力。”
程澈看着那份任命书，没再说话。
他知道，他那条金贵的咸鱼，大概是被人捞走，首接架在火上烤了。
审讯室。
代号“orphe”的黑客头目，脸上还带着那种属于技术精英的傲慢。
“你们抓不住我们所有人的。‘幽灵’，是杀不死的。”
程澈坐在他对面，百无聊赖地翻着卷宗，像是没听见。
“你们那个‘主脑’计划，确实不错。可惜，最后一步的数据回流，选错了节点。”
orphe的表情没有变化。
程澈继续自言自语。
“我记得，备用方案是‘cypher’提议的吧？通过南美的物理服务器做跳板。他做事，还是那么不小心，总喜欢留后门。”
审讯室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orphe脸上的傲慢，如同面具一样碎裂，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程澈。
“你，你怎么会知道‘cypher’？”
这个代号，是他们组织内部，只有核心成员才知道的秘密。
程澈终于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
“我还知道，你们这次行动的最终命名，叫‘矩阵’。是致敬那部老电影，还是单纯觉得很酷？”
ourphe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你到底是谁？你不可能知道这些！这些信息从未在任何网络上出现过！”
程澈合上卷宗，站起身。
“我是一个想早点下班，回家睡觉的警察。”
他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替我给你们真正的老板带个话。”
“游戏，该换个玩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