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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疏食水饮(1 / 2)

第65章 065疏食水饮

摘锦仰起头,刻意只以眼尾的一点余光睨他。唇齿间还残余着丁点腥甜的味道,说不上多好,但配上面前人这副落败的模样,便让人格外愉悦。

不过是这点肌肤之亲罢了,旁听过几回活春宫后,她自诩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才不会再被这点雕虫小技扰乱心神。至于"花架子"的名号,自然要按在他这个只晓得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头上。

搞锦越想越觉得在理,趁着势头还要再奚落几句,朱唇方启,就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算什么,说不过她,便要动嘴报复?只有输家才这么开不起玩笑。她满心满眼都只顾着得意,全然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自耳下抹过,抚上她的后颈。那只手忽地向上施力,才分离的唇瓣又重新贴在了一起。他吻得又重又急,全无技巧地冲撞去,将牙关内的每一寸攻占、搜刮,她只觉被他碰触过的唇、舌,乃至舌根,都开始发麻,足见最初温和克制的亲昵全是装出来的。

就是个只晓得使蛮力的莽夫!

他弗一退开,她就准备要骂的,可喉头艰涩,张开的唇只来得及一呼一吸地换气,手指揪着他肩头的衣料,低低地喘息着。燕濯垂着脑袋,鼻尖沿着她的颈侧一点点往上蹭,挪一寸,亲一下,及至她耳垂时,又改换成牙尖不轻不重地碾磨,似是存心要把她提及的牙印和口水一一落实。

当真是和狗没什么两样!

搞锦想着眼不见心不烦,才合上眼,他有些低哑的声音就贴着皮肉传入耳中。

“要继续吗?”

她睁开眼,便撞见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头是毫不掩饰的炽热。“除了这些之外,要让臣再做些别的,服侍殿下吗?"带着薄茧的指尖从细嫩的肌肤移至柔软的衣料,沿着斜领向下游走,停泊在腰间精巧的绶带结上,指腹在丝帛间慢吞吞地摩挲着,直至行到活口的那根系带,指节轻动,“比如说一-绶带立时松散开来,绵软无力地躺在他的手心。摘锦浑身僵住,脑中思绪无端被拉拽成紧绷的弓弦,一时竟连如何呼吸都想不起了。

虽说她堂堂公主,召幸一个俊俏郎君侍寝是再寻常不过的之事,更何况此前也没少同他做这些亲昵之事,但、但这到底不一样……且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哪有外头虎狼环伺,他们却在里头幽会偷情的道理?嘴唇翕动,似是想寻些借口将此事略过去,甫一抬眸,却直直撞进满目的揶揄。

只见他十指翻飞,很快将丝帛重新系起,甚至颇有闲情在垂落的绶带上又添了个酢浆草结,这才慢悠悠地将未尽之语补全:“为殿下更衣。”摘锦怔了怔,面上红云未散,一股遭人戏耍的羞耻感轰然涌上心头,随即又翻腾为汹涌的怒意,她猛地攥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不得不对上她的目光。“你敢戏弄我?”

燕濯眨了眨眼,莫说是眼角眉梢,便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寻不出丁点悔过的意思,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挑衅道:“不是殿下先起的头?臣只是依从殿下心心意,配合一二。”

呸!

左一句"殿下”,右一声"臣",全是装出来的恭敬!无耻燕贼,她迟早宰了他。

“真恼了?”

搞锦侧首不语,懒得睬他。

“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燕濯盯着她的神色,故意扬声感叹,果不其然,招致一柄恶狠狠的眼刀,要将他一寸寸生剐。他下意识弯起唇角,就见那眸光愈寒、眼风更厉,忙轻咳两声,强敛笑意,“殿下胸怀似海,饶了臣这个.…只会唬人的花架子?”

搞锦抿了抿唇,全当作耳旁风。

燕濯不依不饶道:“殿下?”

她扭身避开。

“云儿?”

“妻主?”

搞锦被这愈发不知羞耻的称呼唤得耳热,连带整张脸都似被火燎过一般,再拿乔不下去,忙将人推开,摆出一副严肃的神色,说起正事来:“你那粮草筹措完了,押运途中不露面,尚可用偷闲之名糊弄过去,可进城的盘查,非你亲自到场不可,算算日子,可供动手的时间也就两天。”“两天,足够了,"燕濯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坐到桌边,随手斟了杯茶,“还记得那天潜入秋娘房中时碰到的那个男人吗?”搞锦有些印象,是个膘肥体壮的武将。

“那是幽云别将屠同忠,正七品。”

“只有七品?”

搞锦眉心轻蹙,立时觉出了几分不对劲。秋娘的身份虽低,但常与各类权贵打交道,又是直接听命于姬鹤轩,屠同忠一个低等武将,巴结秋娘都不定攀得上,怎会反得她的讨好?往下深究逃不脱权钱色,钱么,秋娘不缺,色么,以屠同忠那副和野猪没差的身板,铁定是走不了以色侍人的路子的,那么,就只剩下权。

七品的官阶堪堪够立在宰相府前看门,哪能有什么权势?除非,这权不在明面,而在暗里。

想通这一关窍,一切就全有了解释。

屠同忠与姬鹤轩是姬德庸的两把刀,只是姬鹤轩因血脉姻亲之利更得重用,现今姬鹤轩失势,乃是屠同忠上位的最好时机。“你要怎么接近他?走秋娘的路子?“摘锦才问出声,就兀自摇头否定,“不对,他有实权在手,策反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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