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转世，在接触到神水之时，熓就已经了解了四神的过往。”
“只是。”秦瑶说到这里盯着郭霁午说道：“沅神大人，不知为何，在获取你的记忆时，不仅总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其中关于某人的画面，完全被阻挡无法看到。”
“某人？”郭霁午想了半天，自己记忆中最强大的存在，恐怕也就只有老魔尊。
那就是说，老魔尊这家伙已经强大到，连存在于别人记忆中的画面都无法被旁人观察的地步了，简直是恐怖如斯！
“好，第二个问题。”
死亡回归的事情没有暴露，郭霁午安心了不少，继续开口道：“神水中的玊气从何而来？”
这个关键问题，只要秦瑶能回答，那熓的真实身份也能猜测个大概了。
只可惜，秦瑶摇了摇头：“神水乃是由熓和四神一直使用至今，至于沅神大人所说的玊气，秦瑶不知为何物。”
对于这种回答，郭霁午当然是选择不相信了。
秦瑶白了郭霁午一眼，举手发誓道：“秦瑶对熓发誓，自己所说的一切均是实话。”
“好吧。”
对方都这么说了，郭霁午也不再纠缠真假的问题，缓缓伸出第三根手指，笑着问道：
“熓，是不是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