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天鼠离开之后,我没有在正面战场的边缘游荡,而是开始向正面战场的更深处而去。
我心里清楚,正面战场我必定要去一趟,并且会发生一场剧烈的厮杀。
毕竟这一场每百年就发生一次的法术界对剑道界的斩杀,不可避免会演变成剑道界天才的浩劫,无法避免之下,就必须勇敢面对。
第一次进入正面战场,我就被吓到了。
因为这里除了那些动辄成千上万的军团之外,每一个游荡着的小团队,都至少有一个玄天境的修士作为首领,实力也都至少在玄天境之上,甚至还有不少是生死境的修士带领。
不过,生死境的修士终究是有点少,更不要说带领着百人队伍战斗,这种队伍更是少之又少。
之所以生死境的修士很少,最主要的原因是生死境的就算在大战之后被打散,也可以很轻易的找到自己曾经的队伍,或者说他们可以直接回到人族阵营,然后从人族阵营中抽取出新的修士,形成新的队伍,并不担心流落在战场上。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一个生死境的修士就是一个队伍,那些散落在战场上的修士,大多是生死境的首领死掉之后,又被各种复
杂到极点的环境分割到战场上,没有办法归队的修士。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不愿意回归队伍的修士,毕竟跟人族一起行动,并不意味着更加安全,有些时候反而意味着更危险,而且这种危险通常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所以在建制散乱之后,很多修士自觉不自觉的都会脱离建制,游荡在正面战场边缘或者直接就游荡在正面战场。
也正是这些原因,从某种意义上导致了正面战场的复杂情况。
在正面战场,玄天境战力才是战场的主流,也只有达到玄天境的修为,一个修士才有资格在战场上游荡,否则走不出多远就会被斩杀。
至于生死境,可以说独行的生死境已经有了横行正面战场的资格。
至人境的话,一般不是决战,这种级别的修士一般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地方最强的战力就是生死境。
当然就算是生死境,也都是那些最普通的生死境,结出生死印的修士通常都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那种修士,已经有资格冲击至人境了,都去寻找自己的至人机缘去了。
……
且不说绞肉机的情况,就说说我自己,进入绞肉机之后,我越
发小心翼翼,对魔族出手的过程通常都是一击必杀,基本上不敢多有停留,宛如一个刺客。
在这种激烈的战斗之下,我开始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不仅仅是行走坐卧在修炼,在战斗中,境界更是提升快得厉害,战斗仅仅十余天的时间,我已经感觉到势境近在咫尺,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没有办法到达势境,仿佛在凝剑境界和剑势境界之间,隔着一个巨大的鸿沟,让人难以跨越。
这种感觉让我有些难受。
不过难受归难受,我对剑道的领悟似乎一点都不受境界的影响一般,一直在不停的增长,从来没有停滞过。
与对剑道领悟增长相对应的是,我的剑意正在飞速提升。
剑意提升,但是我并没有领悟剑势,所以剑意只能不断地累积,不断地累积,融入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在产生着某种不知名的变化,这种变化让我对剑道的领悟越来越流畅,领悟也越来越快。
与此同时,我对用剑战斗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战斗力几乎是一日一个变化的增长着,让我都感觉自己对自己的力量有种失控的感觉。
这种感觉上次出现在锻体境,这
让我有些惶恐。
不过幸好,有天问九式来调节力量,让增长过快的实力快速的融入我的身体,让我更加容易掌控,这才没有造成我的力量失控。
当然,不可避免的是,天问九式虽然能够加快一个人对力量的掌控,但是也并非没有代价,这个代价就是每一次施展天问九式,我就会有一种如同被千刀万剐的感觉。
这种感觉几乎让我崩溃。
当然,最终我还是没有崩溃,因为我光是经历过意识崩溃就有两次,一次是在断崖上,险些跌入断崖,第二次则是最近斩断业火的因果通道。
而天问九式带给我的痛苦虽然难以忍受,但是这种痛苦似乎是单纯的折磨,并不会让人意识崩溃。
天问九式之所以会让人痛苦难当,是因为天问九式是一种加快修士对自己力量掌控的逆天法门。
而既然要掌控自己的力量,就必须对自己有一定的了解,天问九式就是一种引导自己了解自己的法门,这种法门能够利用自己身体里面的力量将自己拆分开来,让我对自己的力量和身体有一个深层次的了解,这样自然就能掌控自己的力量。
而这种法门自然是将自己拆分开来,那就不
可避免的产生那种如同千刀万剐的感觉。
实力飞速提升,我性格也似乎受到了一些影响,从一开始的小心谨慎,战战兢兢,到后面大摇大摆,肆无忌惮,我在一个月就完成了对整个战场的适应,在战场横行无忌。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