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啊”的一声叫喊,上官云端的手心感到一股针扎的痛感,好像被不明生物无端地咬了一口,让他难受得差点栽倒,手中的黑色布包自然也丢了出去。
一只黑色的蜘蛛从布包中爬了出来,见到眼前这个上官云端庞然大物,心生恐惧,灰溜溜地就要打算远遁。
上官云端凝神看去,见那蜘蛛通体黝黑,触角发亮,上腹竟还长着一个血色的骷髅,心里不由地微微惊讶:
“这竟然还是一只血玉蜘蛛“!”
据《神魔志异》记载:血玉蜘蛛,天性喜阴嗜血,奇毒无比,中毒轻则休克,重则可能致命。不少魔道中人把其当做蛊虫练蛊,还有的甚至用来下毒。
上官云端也是一个用毒高手,被如此算计,自然是心有不甘。可被血玉蜘蛛咬疼痛过去后,一种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入到了上官云端的神经,上官云端还待反应,但是扛不住身体的软弱,眼睛一黑一闭,不到片刻就没有了知觉。
“尊上吩咐过,这能入妖怪联盟的,没有一个,是可以活生生走到呼气山脉。”狼人又一次出现在洞内,方才只是个幌子,他根本没走。见到上官云端倒下,这才放心地开始捕获猎物。
狼人向着后面使了一个眼神过去,两个红巾军手下会意地过来,拿出秘制的缚妖绳将上官云端捆住,连着捆了五圈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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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谷。
刑场。
在辛夷大娘完成再次对包围圈的变阵后,肖炎的真元也消耗差不多,“崇明法印”形成的一圈厚厚的光璧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御林军没有光璧的束缚,个个精神抖擞。这会儿没有了弓箭手的远程攻击,他们的长枪手和盾牌手也倒是敢向前冲锋。如果不是要求活捉,恐怕此刻早已将眼前的几人,捅出了几个血窟窿出来。
“这该如何是好?”肖炎又是犯了愁,天生喜欢跑路的他,脑子飞速运转,希望可以有机会化险为夷。
“这直接跑自然是跑不了啊。那就只有两种办法:飞天和遁地。可我特么不会遁地,那就只能飞天。”
“飞天?”
“飞天?”肖炎脑中闪过了一个微信常用的黑人问号表情。
苏杉不知肖炎的心思,张罗起来了一对粉拳,恶狠狠地盯着随时要攻来的士兵。说来苏杉这边其实压力不太大,毕竟是前任谷主的千金,尊贵的身份摆在那里,谁也不想碰这个霉头。
倒是肖炎这边就不一样。他们对于一个没看陌生人当然没有太多的情谊,如果有需要,活剐了他,这帮御林军都不带眨眼考虑的。
“小心!”一个微弱的气息从肖炎的身边传来,一杆长枪向着杜仲的眉心挑来,肖炎不敢大意,分神的心思马上回来,利用自己的速度躲了过去,并抬起左手将那长枪打到了天上。
飞到天上的长枪没有多少时间,因为重力原因又灰溜溜地掉落在地。
“天上,飞天!”望着这一幕,肖炎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伸出左手轻轻地在杜仲耳边低喃几句。那杜仲听了后,虽然气息微弱,眉色还是有些不对,断断续续地说:“恩公,这,恐怕不大好吧。”
肖炎听后假装摆出了架子,生气道:“大敌当前,你这般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只是,只是,”杜仲还是不愿意,讲话依旧是有些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你让苏杉评一下理!”肖炎气呼呼道,那样子像是一个嘴巴塞入了榛子的小松鼠。
苏杉见场面危急,也不细问,径自催促道:“大敌当前,自然以大局为重,我明白杜郎你的心意呢。”
“你看看,苏杉妹子也比你通透。”肖炎见找到了帮手,趁机加码,“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这种。”
杜仲当下身体微弱,打嘴炮如何能是肖炎的对手,再加上恋人的期盼,一番攻势下终于服软:“我同意。”
“是了,是了。”肖炎嬉皮笑脸地笑着,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两个人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却见肖炎探着身子让自己的脖子近了杜仲的面容,杜仲闻着肖炎身上发出神秘迷人的味道不再犹豫,张开自己的嘴巴向着一处用力地咬了过去。
“啊”的一声,刑场内出现了一声怪叫。
这不是来自肖炎,而是虚弱不堪的杜仲。
感受到美味后的杜仲,在叫了出来后,头摇晃得像一个小孩玩的拨浪鼓,身体也发出一丝舒适的颤栗。
那些场外的士兵和观众视角有些不好,以为场内两个男子濒死互诉着衷肠。这个时代少有基情,但人之将死,倒也其行可泯。可又看到场内还有一位女儿家殷切执着美目翻飞,想到这三人之行的故事也真是凌乱,于是又引得一阵叹息和无语。
杜仲没有时间理会周遭凭空生出的苛责。在咬了肖炎之后,他的气力慢慢恢复,右手试了试握拳,肱二头肌马上也能有模有样地挺立起来,暗自发力运用真元,一小股气息幽府内游荡。
“哥,你是不是把我当奶妈了!”肖炎见杜仲还不松口忍不住提醒着,他对眼前这个吸血鬼的厌恶已经很久了。
看着情势紧急,杜仲还想说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