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肥崽子也我的责任,白苏接下了,我很激他,所以邀请他一起领证。”
伊莱以手撑脸,笑盈盈地道:“所以并没打扰到我们,相反,的出让我清醒了过来,我想我的邀请太仓促了,或许还别的什么人,也想和白苏结婚,对吧?”
他的表情晃晃写着:承认吧,就那人。
被打趣着,克俄斯却并没觉得冒犯。
因为他一晚上的坏心情,都得知相亲并非出自白苏本意时,烟消云散了。
半人马青年的脸上终于了一点笑模样,他不再以冷冰冰的方式对待伊莱,而恢复了温和礼的样子。
甚至还心情开玩笑:“那告诉苏珊,白苏并没伴侣的人,也半人马吗?”
“不知道。”伊莱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忙着吃蛋糕,并没听得很仔细,让我想想……不半人马不知道,好像苏珊的女儿的男朋友。”
“法里亚?”克俄斯念出一名字。
“对!”伊莱以拳锤掌,笃定道,“就这名字。”
“好的,我知道了。”这半人马青年今晚上第一次认真地道谢,“谢谢,谢谢今晚做的一切。”
“不客气。当半人马一族还没离开黑暗森林时,我曾过的父亲,那已经很久远的事了……”
这场谈话持续到了月上中梢。
伊莱早就变成雪豹模样,叼着衣物往教廷跑。
克俄斯则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朝森林后面半人马聚居的山谷走去。
他脑子里乱蓬蓬的,许多念升起,簌簌落下。
到后面,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只不断回忆着以往与白苏相处的细节。
画面一帧帧闪过,马蹄一步步踏过。
留下一串泥泞的爱心脚印。
行过那一段树木荫蔽的岩石地,来到着清澈的小溪、巨大的瀑布和一片盛开着雏菊的原野,清晨稀疏的日光里,克俄斯看到一白色皮毛的半人马少年正草地上晃悠着。
他走近:“这里干什么?”
少年吓了一跳,前蹄都抬了起来,差点撒丫子狂奔。
“克俄斯哥哥,吓死我了。”少年埋怨道。他克俄斯手底下一中队长的弟弟,年纪尚小,因此看起来比克俄斯小了足足一大圈,“我摘花,看,一夜之间,鸢尾花突然全部开了。”
克俄斯这才注意到,那满地的盛开着的雏菊间 ,竟然藏着许多五颜六色的鸢尾花。
鸢尾,花期4——5月之间,著名的同性求爱之花。
少年手上正捏着一大束,看得出来他用心整理过,每一朵花都饱满鲜嫩,甚至还挂着露珠。
克俄斯他:“摘这干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年脸颊爆红,磕磕巴巴半天也没出所以然来。
克俄斯:“我记得还不到十七岁吧?”
少年点点:“十六岁半,快到十七岁了。”
“那好。”克俄斯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花束,看着少年突然呆愣的脸,正色道,“还没成年,不应该早恋,更何况和同性。”
“这花我先替收着了。”
“早点回去睡觉,不然我就把熬夜摘花,打算和男同学表白的事告诉哥。”
然后就转身跑了。
后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控诉,也没能阻止克俄斯飞快的脚步。
他特意森林里绕了一圈,看到一漂亮的野花还完整的松果便会停下,将它们捡起来,插进抢来的花束里。
很快这束鸢尾花,就比他刚抢来时,大了一倍不止。
最后,克俄斯走到小溪里,让清澈的溪流带走他马蹄上的泥土,直到确认好每一细节都足够体面后,他才深呼吸一口,向农场跑去。
·
清晨。
白苏洗刷完,神清气爽地走向窗边。
自从两只小老虎市政厅过了路后,白苏就不再整日关门闭户的,他喜欢一大早打开所窗户,让春末凉爽的风带着青草的气息,穿梭家里的每一角落。
今天也一样。
只当他趴沙发靠背上,费力地推开那扇最大的彩色玻璃窗户时,突然,面前伸过来一束漂亮的、五颜六色的、盈满露珠的花束。
白苏一怔。
某半人马局促地踢踏着蹄铁,不分地把这束鲜花送到了白苏怀里。
某农场主愣愣地眨了眨眼。
半人马试图以一游刃余的姿态来进行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