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蕃糟心的遭遇让陶丽娜心情很是不好,尤其是自己大小也是堂堂一国家公职人员,被怀疑也就算了,关键是在自己私处又挤又压,内裤都按进去了,想着就气到不行。。
“一定是故意的,我看那个黄脸婆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陶丽娜喋喋不休的咕噜着,沈山河知道她受了委屈需要发泄,看她也没完没了好一阵子了,便笑着安慰道。
“算了,工作需要罢了,咱们婚检的时候,不比这个还那个吗?有什么好计较的。”
没想到这话就像点燃了炮仗的引线。
“算了?”
她陶丽娜一辈何尝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尤其是在刚经历过一个浪漫的蜜月之旅正享受人生美好的高光时刻。这将成为她心里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阴影,无论多少年过去,只要想起这场蜜月之旅就铁定要想到这上面来。
陶丽娜越想越气,尤其是看到沈山河竟然还在笑,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声音随之拔高了一节:
“你叫我脸皮往哪搁?回去怎么有脸见人?”
声音惊动了室内其他乘客,纷纷看了过来,只都不动声色。
女人脾气上来的时候,呼吸都有可能是错。
沈山河措手不及,只好收了笑意小声的劝慰道。
“这怎么就丢脸了,配合警察办案不是每个人应该的吗?这里隔家里十万八千里,谁知道你丢脸了?”
“谁知道,这些不是人?”
陶丽娜横扫了一圈正支棱起耳朵睁大双眼看热闹的一众乘客,挥舞着手。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这么多人知道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传回去了。我陶丽娜被当成毒贩子让警察带走了。这脸丢得够不够?够不够?”
陶丽娜差点就吼上了,沈山河赶紧捂住她的嘴。
“小声点,先前并不丢人,你这一闹就真没脸了。”
奈何钻了牛角尖的女人弯都不带拐的,更不用说回头了。尤其是女人心中的委屈,就如治水一般,越堵越危险。
陶丽娜边挣脱沈山河捂嘴的手边一通乱拳捶过去边说:
“捂我嘴干嘛?人家受了委屈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话都不让人说了?都是你,非要乘这趟列车,咱们找个地方睡一晚,明天明明白白的上车还会有这破事吗?”
“这怎么又怨我了,当时我不是和你商量来着,你同意了我才买的票呀!”
沈山河终究是年轻了,在气头上跟女人讲道理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不提我会同意?你说,是不是你提的头?是不是?”
陶丽娜不依不饶要把沈山河捶到嘴软。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沈山河一边招架着陶丽娜的“王八拳”一边说道。却不知这话竟是犯了所有女人的禁忌:
不讲道理的觉得你是在指责她不讲道理,那好我就实践给你看了。
讲道理的也觉得你是在指责她不讲道理,那好,既然我讲道理没用那还跟你讲个屁的道理。
果然,女人就是不可…以理喻的,尤其是结婚后的女人,道理这玩意的标准是由她来制定的——她说是,不是也是;她说不是,是也不是。
“你说我不讲理?你嫌弃我了?才刚结婚被窝都没睡热呢,你就嫌弃了?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没到手千好万好,到手了就百般嫌弃。你个骗子,大骗子,你骗我,骗……。”
陶丽娜手脚齐上、又吼又叫,发散衣乱,疯狂尽显。
沈山河懵逼了,这场面别说经历,他做梦都没想到过呀!陶丽娜平时也会闹点小脾气,但他只当是女孩子的撒骄,不仅不讨厌,反而更觉可爱,但今天这样,不分场合不看地方的闹就不是撒骄甚至都不叫任性而纯粹是无理取闹了。
他喜欢她撒娇,也知道她有些大小姐脾气,能容忍她偶尔的任性,但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耍脾气、超出了任性的范畴,已影响到他人,涉及到公共秩序了。
只是他偏偏没有想通,一个顺风顺水惯了的女生,心情正好的时候,却突然急转直下,就这么短短一个时期,先是惊吓然后又是屈辱,绷不住心理防线,守不住理智亦是可以理解的。
“这丢人可丢大发了。”
看着周围兴奋的乘客,门口竟不知何时聚了一大堆,一个个双眼放光,嘴里不住的打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不是个事,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沈山河下定决心,顶着陶丽娜的拳脚一把将她搂住,任她捶打挣扎。其实他还想用嘴堵住她的嘴来着,只是围观的人太多,终是做不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都散开,散开。”
关键的人物总在不关键时刻出现。
原来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