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我们会调查,但是目前你的嫌疑最大,而且我们找到了目击证人。”
“怎么会……”
一句目击证人,听得严诗诗脸色一白,恍恍惚惚的让警察给带走了。
一直跟在齐书怀身侧的那位警官看了眼齐诗语,道:
“首长,还得麻烦齐诗语同志随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
齐书怀看向了齐诗语,见她点头了后,松口了,道:
“那就现在,弄快一点,孩子还没吃饭,她明天得赶火车去学校报到。”
季铭轩上前一步,握住了齐诗语的手,道:
“大伯,您先回去,我陪着诗诗走一趟。”
齐书怀点了点头,抛开季铭轩拱了他家里的白菜这个事实,他为人理智稳重,行事周全,交给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那……大伯,我们就先走了。”
齐诗语抱着季铭轩的骼膊,笑眯眯地告别。
齐书怀又看了眼两人那紧扣在一起的手,忍了忍,作罢了:
蒜鸟蒜鸟,孩子们感情好总比没得感情要强一些……
他家诗诗呀!
齐书怀想哭,碍于在外面,只得板着一张脸,大步离开。
“首长……就齐诗言同志,也需要她配合做一下笔录。”
警官尤豫了下,见着人要走,忙开口补充了一句。
齐书怀脚步一顿:
“我让那丫头明天一大早去找你们。”
警官听着这话当即松了一口气,忙跟了上去:
“我送您回去。”
这边,严诗诗被一左一右两个警察同志架着走在前面,齐诗语则抱着季铭轩的骼膊落后他们几步:
“我觉得她最初的目的应当是想栽赃给我来着,因为她知道我其实是最佳人选,我有作案动机。”
齐诗语说罢,把上次和季以宸一起让人堵墙角的事情大概的描述了一遍,听得季铭轩脚步一顿,低着头,一脸认真,道:
“诗诗,以后有类似的事情一定要同我讲,知道吗?”
“哎呀,你那时候不是出任务去了吗?而且那时候咱俩还不熟呢!”
一句不熟,让季铭轩彻底停下了脚步,不由得转身面对着齐诗语,手上一个用力,另一只手趁机拖住了齐诗语的腰身,稍稍往上了点,微微俯身抵着齐诗语的额头,挑着眼,低声询问:
“不熟?”
“熟的,熟的……”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洒着,撩得齐诗语脸红红,又左右看了看,抬起指头戳了戳季铭轩的肩头:
“在外面,这样……影响不大好,你还是一名军人同志呢!”
“哪里来的这些歪理?”
季铭轩这么说着,还是放下了在齐诗语腰间的手,又整了整她肩头有些滑落的袖子。
齐诗语笑眯眯的晃动了下两人扣一起的手,道:
“你觉得我和宸宸两个人……谁能在我们手上占到便宜?”
这句话刚落地,才出了医院大门,一个人影突然从旁边窜了出来,一个滑跪到齐诗语跟前:
“大姐头,救命,那严诗诗她已经捅了她爸了,下一个肯定会来找我的!”
曹爱国那叫一个恨呀,从知道严诗诗对郑大财起了杀心后,整日就徨恐不安的。
他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谁知道看起来好拿捏的人实则是个潜伏在暗处的毒蛇,亲爸说捅就捅不带一丝尤豫的,就连一直护着她的妈也照捅不误!
若不是亲眼瞧见了,他都不敢相信。
他都要被严诗诗的狠厉吓尿了,从她走了之后,自己都不敢停留的,连忙从郑大财的房间溜走了。
一句大姐头可把前后两帮人马全部叫停了,纷纷扭头看向了打扮温柔甜美的齐诗语。
别说,这年景好起来了,什么样的怪事都有!
看似温柔甜美的女同志被一看就是混混的人叫做大姐头,而看似怯弱自卑的人竟然能干出拿起刀子捅亲爹妈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情出来。
曹爱国真的是害怕了,趴在地上抱着齐诗语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齐诗语一脸尴尬,冲着前面押着严诗诗的俩警察同志讪讪一笑,那笑脸要有乖巧就多乖巧,看得前头的两位同志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
“喏,严诗诗在前面呢,她说是她爸妈在家里互捅,目前她爸在抢救,她妈情况也不太乐观,而且她还有不在场的证据,若是嫌疑解除后大概率明后天就会被放出来了!”
“什么,会被放出来?”
曹爱国麻爪了,震惊的脸上还带着浓浓的恐惧,道